来福脑袋缩了缩，很快又伸长了。
俨然一副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的倔强模样，反正他认了姜神启是大仙，这天宝道长已经对他不具有威慑作用了。
姜神启这时回道：
“因为天宝道长年纪大。”
“……”
来福一愣，“那姜仙长，等我年纪大了，你也会收我的是吧？”
“……”
这下轮到姜神启无语了。
人家天宝道长年纪大是大了点，可是人家有资历啊，你这个来福有什么资格？脑回路倒是挺新奇。
这个时候，赵向善探了头过来，搓着双手看着姜神启道：
“那个姜仙长，我年纪大，你看能不能收我当弟子？”
“——”
姜神启听呆了！
“不能。“
“这又是为什么啊？“
“因为你年纪大。”
“……”
赵向善也呆了！
“这算不算年龄歧视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