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星感受到大腿上有什么冰冰凉的东西靠上来时,弄得他一个激灵,下意识的瞧了眼,原来是陆宇寒戴在手上没摘下过的琴弦手环。
时星这才再一次反应过来,自己下半身早就空了,宽松的灰色运动裤不知被他哥丢去了哪里。
陆宇寒也好不到哪里去,衬衫扣子被时星全都扯开,西裤也被扔到沙发背上去了,时星看着那片素花纹身,没忍住咽了口口水,左手摸上那片纹身,触及紧实的腹肌。
陆宇寒带着他的手挑开自己的内裤,将纹身的全貌暴露于灯光之下。
他说不出这片图案像什么,有点像翅膀,又有点像青花瓷的图案,而在这张狂的纹身下正蛰伏着已苏醒的巨龙。
陆宇寒又将时星的手放在性器上,上面清晰的沟壑和爆出青筋让他小腹发紧,上下摸了几下后变得黏腻湿滑,他几乎要抓不住。
明明陆宇寒没让他做这些,可他却下意识的去讨好纾解他哥的欲望。
意识早就飘到九霄云外,只听得见陆宇寒的粗喘声以及不着四六的话——
“宝贝,幅度可以再大一点。”
“一只手不方便可以用两只手。”
“你自己有没有这样帮过自己?”
“烫不烫手?”
……诸如此类。
陆宇寒一只手还是掐着他的腰,他下手很重,腰侧那一片已经红的不像样,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,说不定明天这些红痕还会变成淤青。
那就太好了,陆宇寒想,最好十天半个月都别消退,最好时星在打球时宽松的卫衣能随动作掀上去。
这样这些痕迹就还能被朋友同学看见,他们一定会带着暧昧语气问他:“时星,你腰上怎么回事?”
不行,这样也不好。
陆宇寒另一只手又在他的胸前和肩胛骨乱摸。
时星的身材很好,肤色也很白,还是别穿宽松的卫衣了,可不能被那些人看见他卫衣下的模样,万一他们有了不该有的想法怎么办?
这些红得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艳丽玫瑰花的痕迹,还是留给他欣赏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