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车上,黄龙道长一边开着车,一边透过车前面的小镜子看着我,还时不时的“贱”笑。
“我说,咱能有事说事吗?别老怎么看我,我怎么总觉得在算计我呢。”我是心虚啊,正所谓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啊。
上次被黄龙道长坑了这么一次,我现在心里面还心有余悸呢。
“这孩子,怎么和师傅说话呢。师傅我能害吗?我这次带出来,主要是想让见识见识。”黄龙道长脸上的笑意更浓了。
他越是这样,让我的心里就越是没底。
“怎么着?去过们郑家的祠堂了吧?张大爷怎么样,身体还硬朗吧?还有那个狗剩儿,他呢,还在鬼市那守着呢?”
黄龙道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问题,我还真不知道该回答那个,只能含糊地回到道:“他们都挺好得。”
“哎,道长,不是活得好好的吗?为什么我们家的祠堂还有的牌位啊,这是什么意思?”
我突然想到,我在祠堂里面看到的“郑肥龙”的牌位。
“还能有什么意思啊,还不是爷爷他对我好,让我能破例进入们郑家的祠堂。等我以后死了啊,那也是大功德一件。”
黄龙道长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面多停留。
马小玲伸手拧了我一把,对着我挤了挤眼睛,伏在我的耳边小声地说道:“忘了,当年我师傅为了让师娘变成人损伤到了魂魄,那牌位是用来蕴养他的魂魄的。”
我爸还跟我说过,黄龙道长年轻的时候是个标准的大帅哥,因为那件事之后,他才变成了这个样子。
们不帅,们不懂。
像我们这种天生就长得帅的人,如果突然有一天变得不帅了,心里的落差是没有办法想象的。
接下来,小玲和我简单介绍了这次黄龙道长叫我来的原因。
朝阳市的一个小村庄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,一个死了三天的老人在下葬的时候突然猛敲棺材板,把那些来帮忙的人都吓了一跳。
因为村子里面的人迷信思想,村长认为棺材里面传出这种声音是不详的预兆,主张要立刻给老人下葬。恰好,老人的外甥女家的儿子是个大学生,他觉得这是村长的封建迷信,他主张老人也许还没死,建议立刻开棺。这在村子里面是一件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,做这种事情是需要勇气的。
后来,老人的儿子决定打开棺材。
结果,那个老人确确实实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