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,要不我去客厅睡吧……”吃过牛排,甄嘉宝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小小插曲,自觉是受了赫连权牛排恩惠的甄嘉宝现在正站在卧室门口,抱着个枕头期期艾艾地对赫连权说。
赫连权拿出睡衣正想要去浴室,闻言看向甄嘉宝那一脸的小意讨好。
“今天还没到你的易孕期。”所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。
赫连权觉得甄嘉宝这个行为很有些鸵鸟意味,而且一楼客厅的沙发虽然不算小,但也完全不能算是大,至少不具备让一个成年人睡在上面一夜的条件。
赫连权可不想明天落一个欺负自己妻子去睡沙发的罪名。
甄嘉宝看着卧室里那一百二十度的落地玻璃,扁了扁嘴对赫连权说“这里太暴露了,我害怕。”
赫连权一头黑线。
“一楼四面都是落地玻璃。”所以甄嘉宝这个理由根本不成立。
“……”
甄嘉宝一张包子脸委屈地贴在门框上。
“你不用把我想得那么饥渴,我对你没多大的兴趣。”
赫连权对甄嘉宝若无其事地说,随即走进浴室关上门。
“所以你最好乖乖在这里等着我出来,不然的话你应该不想知道违背我的下场。”
因为隔音,赫连权的声音显得有点模糊,甄嘉宝在门外对着里面隐约映出的人影张牙舞爪。
“谁和你说这个了!”
“哼,说什么对我没兴趣,你以为本姑娘是怕这个的人?”
甄嘉宝显然忘记了曾经千方百计躲避“侍寝”的事情了。
“本姑娘是怕我一个不小心糟蹋了你……”甄嘉宝碎碎念地对着浴室的门戳了戳,想象是戳在赫连权那张俊美的脸上。
甄嘉宝破罐子破摔地把枕头往床上一砸,整个人随即扑在了床上,侧着身体支着头大胆看向磨砂玻璃浴室里那个朦胧的身影。
这栋小屋除了原木就是玻璃的粗犷型开放设计,有一种原始和野性的味道——这是艺术家的形容词,昨天度假村的工作人员跟甄嘉宝提起,却被她生生理解成另一种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