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眼中流露出些许疑惑。感觉自己似乎在哪儿见过眼前的小丫头，却一时半会想不起来。
“枫院长，您该不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吧？”
穆婉儿出声笑道。
“我对有点儿印象，但具体在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。”
此话一出，秦凡的内心多少有些吃惊。
他不知道枫老所说的见过，是指见过穆婉儿的哪一重身份。
毕竟穆婉儿不仅是蛮荒圣人，同时还是内隐门最神圣的先知。
“先……先知？您是先知？！”
枫院长终于回忆起在哪里见过穆婉儿，并且也已想起了对方的身份。
毕竟先知无论在任何一块大陆，那都是高贵圣洁的象征。
在百年前，枫天承曾有幸见过先知一面。但因为当时没能进入先知殿，所以印象渐渐有些模糊。
穆婉儿轻轻点了点头道：“没错，我们在百年前见过一面。”
听闻百年，秦凡的表情忽然显得有些古怪。
他一直以为自己搞清楚了穆婉儿的真实身份，就是当初自己前往灵界时救走的那个婴儿。
但现在看来，时间线上似乎出现了巨大的bug。
如果穆婉儿真是那个婴儿，现在的年龄最多只有十七八岁才是。
可蛮荒圣人已经在内隐门存在了千年之久，如今又与枫老在百年前见过一面。
所以秦凡已经懵了，完不知道究竟什么原因。
枫院长在确定眼前的就是先知后，立刻颤抖着身子激动道：“您真的是先知？”
他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居然还有机会见到先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