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、我去给你拿早餐。”一对上闻靳言探究的目光,时繁星刹时头皮都麻了,从尾椎到腺体更是像过电一样,将她早上才勉强压下去的脆弱感又一下扯了出来……时繁星颤了一下,立即松开闻靳言站了起来:“等我一下。”

    闻靳言觉得时繁星很奇怪。

    哪哪都奇怪。

    “你——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都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时繁星匆忙转身离开,她怕跟闻靳言在房间里多待一会儿都会把持不住。

    她想抱他。

    更想亲他。

    那种从心底喷薄而出的渴望几乎是她软了双脚。

    看着时繁星逃也似的跑出房间,闻靳言更加笃定她是真的奇怪,什么‘没听到’,自己不过是想让她给邵劲打个电话,叫邵劲今天来接他去公司上班,她慌什么?

    ‘易感期真是有点……难熬。’

    蓦地,闻靳言脑子里突然蹦出这么句话来,紧接着眼前就出现了自己跟时繁星同睡一张床的画面……‘腾’地一下,闻靳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——

    这女人,没事跟他说这些干什么!

    换好衣服下楼,闻靳言没见着时繁星在餐厅,倒是邵劲已经到了,而桌上是两份早已准备好的早餐。

    “她人呢?”闻靳言拉开椅子坐下,不动声色地问道。

    邵劲一时没明白过来闻靳言口中的‘她’指的是谁,不由反问道:“闻总说的是黄管家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闻靳言舀粥的动作一停,抬眼瞥向邵劲:“你说咱俩谁有病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邵劲:“那您是问我妹……时小姐?”

    闻靳言没理他,低头喝粥。

    这回没骂人,那就说明自己猜对了,邵劲顿时松了口气,拉开椅子坐下,伸手就去端桌上的粥碗:“时小姐给我打了个电话,说今天您有可能去公司,叫我过来接您,她自己先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