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回道:“四爷已经送回他的院子了,樊楼的掌柜在会客厅等伯爷。”
威远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,“怎么?我的人在樊楼被打了,他还找我有事?”
下人没有回答这,这话不该他回。
威远伯原本准备直接去赵世铭的院子,走了几步,又转过头往会客厅走,他要看看,樊楼的掌柜怎么说。
威远伯边走边问:“去请大夫了吗?”
下人回道:“已经让人去请了。”
威远伯到会客厅。
李掌柜见威远伯进来,起身朝威远伯欠身见礼。
威远伯瞄了李掌柜一眼,直接走到上首坐下。满脸鄙视的说道:“说说吧,我的孙儿怎么在的酒楼受伤的?得给我个说法。”
李掌柜从威远伯的举止中初断,威远伯还没有见过赵世铭。
于是说道:“四爷具体因什么事与白状元起冲突,小的也不大清楚。
小的接到禀报赶过去时,梁王手下的几个侍卫已经出手了。
小的赶紧让小二拉架,可是伯爷知道,王爷身边的贴身侍卫,都是万里挑一的选出来的,小的那帮擦桌传菜的小二哪里近得了身?所以就成现今这个局面了。”
威远伯听说赵世铭和沁园的白启岩起冲突,心里大至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可怎么和梁王的人扯到一起,皱头眉头道:“梁王的侍卫?”
李掌柜欠身回道:“嗯,梁王今儿在樊楼设宴,请白状元他们。”
威远伯直起身子,追问道:“梁王单请白状元?”
李掌柜摇头道:“不是,还有候府的吴传胪。”
威远伯若有所思沉思一会,抬头说道:“行了,谢谢送铭哥儿回来。”说完,站起身来准备往外走,他得去看看孙子。
威远伯边走边对下人道:“送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