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裕瑶和程恩赐坐在街边的大排档里吃饭。
程恩赐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，分享这开心的事情。
段裕瑶再旁边认真的听，时不时还会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。
段裕瑶端起了橙汁喝了一口道：“恩赐，我真羡慕你。”
正在喝水的程恩赐呛了一下道：“羡慕我？”
她指着自己道：“你羡慕我什么，我还羡慕你呢！”
一阵晚风迎面吹来，段裕瑶迎着风好像今天所有的烦恼都吹没了一样：“我羡慕你脸上的笑容。”
“哈！”程恩赐哈哈大笑起来，眼泪都快笑出声来了，她喝了一点啤酒，现在脸上有些红晕。
“笑容？瑶瑶你自己不知道吗？你是我们那一届一高公认笑的最好看的女生。”
段裕瑶蹙眉，一脸疑问地问道：“有吗？我怎么不记得了。”
自己整个高中的心思全都在厉南初的身上，而他又不待见自己，我又怎么会笑的开心呢？
“你不信啊？”程恩赐从边从包里掏出手机边道：“我曾经偷**了你好多的照片你看看你笑的多好看。”
她翻开了照片放在她面前两个人一起看着。
照片上的女生站在操场上，手里抱着篮球，笑靥如花，灿若星辰的杏眼里发出亮晶晶的光，澄澈干净。
高马尾穿着校服妥妥的校园女神。
“好看吧。还有这一张，是你高中的时候参加比赛我拍的。”
白色的芭蕾演出服穿在身上犹如白天鹅一样漂亮，脸上是自信骄傲的笑容。
段裕瑶被这两张照片的笑容晃了眼。
指着照片不确定地问道：“这是我。”
“嗯，不然呢！如假包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