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分钟后,伴随着“啊”的一声几乎若不可闻地呻-吟,柳辣整个身体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,两三秒钟后,这才又重新恢复了松弛。松开手的一瞬间,一股奇怪的味道顿时在屋子里蔓延开,和屋子里本身的那些味道交汇在一起,组成了一股更古怪,更复杂,更暧昧的气息。
要说汤维这心也是真够大的,柳辣跟这儿都把她当东-京-热使了,她还是浑然不知,睡的特别香,还吧唧嘴儿来着。
低头看了一眼手里沾满蛋白质的蕾丝小内裤,柳辣老脸不由一红,开始琢磨起该怎么处理现场了。
要说汤维这姐们儿家里可真是挺乱的,特别是卧室里,或许是工作忙,没有时间收拾的关系吧,各种她脱下来的丝袜和衣裤,扔得卧室的地板上到处都是。
平时看到卧室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,爱干净的柳辣一定会头疼不已,但今天这种混乱可给他帮了大忙了。一件件捡起汤维地板上的这些衣服,柳辣将它们一股脑地塞进了卫生间的洗衣机里,当然了,刚刚他用过的那条蕾丝小内裤也同样在其中。
但柳辣不知道的是,就在他拿着这些衣服走出汤维房间的一瞬间,床上原本睡得正香的汤维,身体突然猛地颤抖了两下,嘴里发出了“嗯”的一声轻哼。同一时刻,她的右手也从被窝里抽了出来,轻轻捏着被角擦了一下,指尖上似乎闪着些什么滑溜、湿润、亮晶晶的东西。
有个叫斯文服毒的作家曾说过:“每个女人都有秘密,就如同每个女人都有咪-咪一样。这一点毋庸置疑。”
这个作家还说过:“上帝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。你把别人当成东-京-热的时候。殊不知在人家其实也把你当成了一-本-道。”
……
将衣服洗净甩干之后,柳辣仔细检查了一番,确定没有任何破绽后,他将这些衣服都挂了起来,然后才离开汤维这儿回到自己的家。
已经疲惫了一整天了,晚上还自娱自乐了一下,柳辣也挺累的了,躺在床上没多长时间。他便睡着了。
昏睡中,柳辣做了一个奇怪的梦,他梦见自己今天晚上干的事儿败露了,他攥着沾有自己蛋白质的内裤玩命跑,汤维在后边拿着把刀追他。
跑到河边时一不小心,内裤突然从手里掉下去,沉到了河底。
“咕咚咕咚”,很快,一个穿着白袍子,留着白胡子。头顶顶着金色光环的老头从河里浮了出来。
“美丽的少年啊,这个金内裤是你掉的吗?”老头问柳辣。
柳辣赶紧摇头。
“那这个银内裤呢?”老头又问。
柳辣依旧摇头。
老头满意的笑:“你真是个诚实的孩子。”
说到这。“唰”老头把自己的袍子一撩:“嘿嘿嘿,那我穿着的这条蕾丝内裤是你掉的吗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