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颖走到牡丹居的时候,硬生生打了两个喷嚏,她用帕子捂着嘴巴。自言自语道“这天也不冷,怎就着凉了。”
“我看是二小姐树大招风,自以为是,自然是有人挑灯夜战的。”前面带路的丫头毫不留情的说道。
“哦,这么说你也记恨上我了?”
“奴婢不敢。”那丫头说这话的时候,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颊。
“敢不敢,你不都做了么?”
云逸淑看到燕颖进来,脸都笑成一朵花了,忙招招手让她过去。
燕颖温顺的过去行着礼“母亲您找我?”
“颖儿快坐,听说你让人把酒楼和丝绸铺的人都换了个遍。
原先账面上有些问题,都没有理清楚,万事都急不来的。
不过念在你年岁小,容易受人蛊惑,那些个老人也不和你计较,。
改明儿你备着礼诚心诚意去寻了她们回去,她们看在母亲的面上不会和你一个小孩子计较的。”
云逸淑把燕颖拉到挨着自己的位置坐下,手里还紧紧的握着燕颖的手。
昨天章嬷嬷就和她讲了,眼颖把她安插在酒楼和成衣铺子,甚至两个农庄的眼线,里里外外都换了遍。
一个不留!
一个不留,甚至连原先那些老人养的猫狗都没留下来。
还把之前那店铺、农庄的账目一把火烧了,只是盘清店里的库存。
如果之前有赊账、借贷的一律和侯府当家主母拉扯。
当时碍于冷面阎王也在场,过店契的时候,云逸淑不甘不愿的签了字。
本来还想自己的人在店里多少还能把控场面的。
想不到这丫头一个都不给她留,气的她昨晚愣是一宿没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