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中没有任何惊喜感觉,莫名的不安和恐慌不断在心头弥漫。
抵达沈家别墅,司言诚分别牵着司钰超和沈星的手,蹦蹦跳跳一起往院子里走去。
“爸爸,妈咪!快跟上呀,诚诚肚肚打雷了!”
他脸上洋溢着许久未见的笑容,迫不及待和司钰超分享最近和沈星在一起的趣事:
“爸爸,妈咪的房子也好大,保姆阿姨做饭特别好吃,昨天晚上搬家时,还来了好多叔叔阿姨帮忙……”
司言诚迫不及待和司钰超分享最近发生的事,司钰超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一切,偌大沈家别墅,保姆保镖配备齐全,有些装修陈设很新,应该是新搬进来的。
确定沈星没有要带儿子离开京北城远走高飞,终于松了口气。
吃晚餐时,沈星始终和司钰超保持着相敬如宾的客气疏离,他们只是普通关心孩子的父母,也就仅此而已。
面对沈星的冷漠,司钰超打从内心深处涌现说不出的无力感。
吃完晚餐,司钰超还没走,他看向沈星的眼神有不解:“你明明想把诚诚抚养权从我手中夺走,希望我和诚诚划清界限,又为什么允许我来沈家,继续和儿子接触?”
沈星没有回答,目光看向二楼正在写作业儿子身上。
诚诚抑郁症有加重迹象,无论在法律上,还是在诚诚心里,司钰超都是他的爸爸,他对父爱有很深渴求。
她的确想把抚养权抢回来,让司钰超远离儿子,但她更想儿子能幸福快乐。
“不用问这么多,做好你份内事就好。”
冷漠敷衍的语气,司钰超心头一揪,恍惚了下。
从前他为了白薇夜不归宿,沈星质问的时候,他也是用同样的语气回应沈星。
写完作业,司言诚看司钰超还在,迫不及待将积木从玩具屋搬到客厅:
“爸爸妈咪,我们一起拼积木吧!”
司钰超和沈星一直有陪儿子做游戏,亲子互动的习惯。
他们的确很久没陪儿子玩了,不忍让诚诚扫兴,二人很痛快赢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