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萦再见到赵玄祐的时候,已经临近亥时。
虽说她今日仍在放假,但搬到泓晖堂来了,自然事事避不过。
赵玄祐一回屋,元青便退了下去。
他在屋里喊了两声都无人上茶,玉萦听着他要发脾气了,从侧间里走了出来。
“世子,都这个时辰了别喝茶了,奴婢让人煮一碗醒酒汤吧。”
赵玄祐眯眼看着她,不等她出去吩咐,长手一捞将她搂在了怀中。
“以为我醉了?”
他身上满是酒气,不过眼神还算清明。
“是奴婢失言了,世子海量,怎么会醉呢?”
他对这个回答很满意,将她搂得更紧了些,忍不住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。
“奴婢先服侍世子更衣吧。”
赵玄祐听到这种话就有些扫兴,想发火,又想起她身上还不方便。
然而他终究不甘心,到底把玉萦的腰带给扯了下来。
“世子,奴婢……”
赵玄祐眼中窜着火苗,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:“解根腰带而已,反正屋里就咱们俩。”
就咱们俩?
玉萦品着他这句话,听着总有些不对劲。
屋里就他们俩,所以他要解了自己的腰带?
莫非他想让自己在这屋里不沾寸缕?
玉萦固然想勾引讨好他,但还没放纵到那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