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哟,不好意思,误伤,误伤。”
童福山嘿嘿一笑,不好意思的挠挠头:“一时口嗨,方大人勿恼。”
“哼!”
方进染不理他,转身对着王宁:“驸马,现在不是在审童大人的案子吗?为何变成他在审问别人?”
本在一边瞧好戏的王宁,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,淡淡的瞥了一眼方进染:
“此人不是已经证明,何翔来之死乃有人刻意谋杀,而非监管不利吗?”
“这...”
方进染想了想:“即便如此,童大人没有保护好犯人,过失之责还是有的。”
只是说到这里,他的语气已经不由得转弱。
童福山却一脸笑眯眯的:“方大人,那依你之见,本官该如何判决?”
方进染咬咬牙,心说反正已经撕破脸,也不怕彻底将他得罪死:
“按律,童大人亦有过失之责,不适合再在扬州监管盐税,理应回京请陛下定夺。”
童福山吓了一跳:“这么重?”
“不错,毕竟是一条人命!”
方进染冷笑:“至少,童大人也要闭门思过一月。”
“呼~~闭门思过啊,还好还好。”
童福山似乎是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,胸口的一堆五花肉还‘吨吨吨’的弹了好几下,惹得王宁忍不住侧目,暗暗好笑。
“不过,本官有个疑问,想请教一下方大人。”
“哼,但说无妨。”
方进染背着手,一脸冷傲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