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疑惑重重,霍寒壁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丝毫不将他人的指责与控诉放在心上。
“若如冀王所言,是有人假冒承王殿下行凶。可想要悄无声息的取走承王的贴身玉佩,此人不是武功非凡更胜于承王,那就是承王身边之人。”丞相郁如风对着皇上长揖一礼,肯定的说道,“依老臣愚见,在武功上超过承王之人,真是闻所未见,承王身边的人,有这个能力和动机的,当属一人无疑!”
他虽然没有明说那人是谁,但在场众人大都明白了,郎彦宜惊讶道,“是承王妃?”
“哼,不过西黎妖人罢了!”郁如风貌似对初浅汐成见甚深,不屑的冷哼一声,“再联系她与业王同时失踪,说不定就是为了掩饰她行刺钧王,这其中必定有什么阴谋!”
初浅汐见这群人神色几变,最终竟然还是将矛头指向了她。看着他们或惊疑或愤怒的面容,她只觉得心中怒意澎湃。
众人都听说过初浅汐诡异多变的心计,对她原就存着一份畏惧,听郁如风说她计划着更大的阴谋,人人心中都有些惶恐不安。此时,忽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来,“各位大人真是好本事,对于本宫所思所想所谋竟比我自己还要清楚三分。”
众人心中一惊,还没来得及发现声音是从哪里发出来的,就看见人群中走出了一个穿蓝色粗布短打的小厮来,他走到大殿中央,伸手摘下头上的帽子,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了下来。她抬头看着郁如风莞尔一笑,“是不是,丞相大人?”
郁如风完全没有料到初浅汐竟然就在殿中,一时有些拐不过弯儿来的后退了两步,疑惑道,“你,你——”
“本宫原本还担忧,寺中这般寂静,别是出了什么事,却没想到,竟看到了这样精彩的一出好戏。”说完,初浅汐缓步走到帝后面前,施礼道,“汐儿见过父皇、母后!”
“汐儿,快起来!”皇后忙道,“你没事吧?怎么回来的?洌儿可是与你一起?他人呢?”
初浅汐一一回答了皇后的问题,并说业王没事,此时想必也已经在寺中了,皇后才放下心来,“回来了就好,如此看来,钧王的事情,果真与你无关,你也累了,去坐着吧!”张阿伟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,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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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,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