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罢。”
秦凌霄双眼微眯，心中思索了片刻，看向包罗万道：“人在屋檐下，不得不低头，我知道你有不得已这么做的理由。”
“秦师弟……”
包罗万一愣，没想到秦凌霄竟这么轻易，便原谅了自己，一时有些感动：“我确是迫不得已，才出卖了师弟的计划。”
“如若师弟不愿再去灵韵仙池，我愿将焚阳点原数退还。”
“不必。”
秦凌霄则是淡淡看向他：“莫无忌他们要找麻烦，那就尽管来，只凭他们的针对，还不足以让我改变行程。”
包罗万定定地看着秦凌霄。
他能看出来，秦凌霄说这话的时候，眼中是绝对的自信，而非刻意逞强。
“你……”
包罗万犹豫了半天，最终还是没说什么，只是取出了一枚灵符，伸手递给秦凌霄：“秦师弟，这算是我的一番心意，请你千万莫要推辞。”
秦凌霄伸手接过，打量一眼，发现这枚灵符上面，萦绕着浓郁的空间波动。
显然。
这是一枚用于空间传送的灵符。
“这是一枚大挪移古符。”
包罗万正色看向秦凌霄：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，你遇到什么危险的话，想办法激活这张古符，能将你瞬间传送到外面。”
“好。”
秦凌霄不动声色地点点头，又似笑非笑地看向包罗万：“你送我这个东西，这算是……站队了？”
这话一出。
包罗万先是沉默了许久，才重重点头道：“我这人看人一向很准，即便秦师弟你现在，看上去比莫无忌一方弱了很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