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宁打着伞走到停车位。
她坐上自己的车,开车之前,她看了一眼小儿子,小儿子趴在座椅上,脸上两边已经高烧成了猴子屁股。
白泽远说,大儿子也是高烧惊厥。
真没想到,他们还能以这样的形式撞上。
温宁压住心头的思绪,把车开过去。
刚靠近,白泽远就淋雨打开车门,下一秒,陆与舟抱着她的大儿子南南,弯腰进了车后座。
陆与舟最先注意的,就是驾驶座上的温宁。
即便温宁只是一个背影,可他还是认出来。
是温宁。
两年了,她终于舍得出现了。
陆与舟薄唇抿了抿,正当他整理语言要说话时,他看到车后座上一个同样发着高烧的小男孩。
小男孩的这张脸和温宁神似……
无尽的怒火在陆与舟的心底窜出,难怪两年找不到温宁人,难怪温宁留下一张离婚协议,什么都不要就走了。
原来,她是躲起来在生孩子!
“爸爸,我想吐……”
怀中的孩子痛苦的呻吟。
陆与舟抱着,拍着南南的后背,“没事,我们在去医院的路上了。”
听到孩子的声音,温宁的心好似被利物给刺了一下。
紧接着,密密麻麻的痛好似是一张巨大的渔网,包裹住了她。
她很难受,但还是忍住了,“我顺路捎你们去医院,后座的这个孩子,麻烦你照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