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混账！荒唐！！”
深夜的内城之中，一名老者将手中的酒杯狠狠摔碎在地面。
胸口不断起伏着。
在他前方，一名女子低着头，一言不发，身子有些颤抖。
“水方休真是这么说的？”
半晌后，老者眼神才带着阴沉，看向女子。
“是的老师，他很明确说另有选择了。”
女子不敢抬头，低声说着。
老者握了握手，沉思半晌后，才冷冷问道。
“他有没有说去找谁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房间内，久久无言。
老者靠在椅子上，下意识喃喃着。
“那些家族的刻纹师，肯定不会外借...”
“除了我们五个，水方休还能找谁？”
“难道是他们的帮主？”
老人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发身影，眯起了眼睛。
冷笑一声。
“一个小娃娃，就算有些能耐，掌火晋升通幽的法纹都敢动？哼！”
“均时那水方休晋升失败，法纹出现问题，再找老夫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