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夭夭被他的举动弄得一愣,他在干什么?

    加替神情病态,语气像他的气质一样阴冷:“你别想逃跑,无论你在哪我都一定会找到你。你要是回到那个狼兽身边,我就杀了他,到时候我就把你关起来,让你再也不能离开我,我一定会的,我一定会......”

    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办,一想到小雌性不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他就无比心痛,连呼吸都有些困难。

    没想到自己这只从来冷血淡漠的蛇兽,也会有这样心痛时候,加替心底一片冰冷,嘲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。

    是啊,怎么会有雌性接受他这种肮脏卑劣的流浪兽人呢?还是像她这样美丽高贵的小雌性。

    她已经有了珍视的伴侣,她会为伴侣和他争论,还每时每刻把她的伴侣挂在嘴边。

    在她口中,那只狼兽那么那么好......

    加替的一颗心越来越痛,这种感觉竟然让他如此难以忍受。在这一刻他甚至想,他宁愿烈火焚身也不想再遭遇这样的心痛了。

    而黎夭夭根本没在听他说话,她正垂着眼帘,盯着加替尾尖被烧断的鳞片看。

    鳞片下面露出粉红的嫩肉,也已经被烫的起了水泡。

    看着就很疼。

    黎夭夭伸手碰了碰,轻声问他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加替上一秒还陷在小雌性要离开他的痛苦里,下一秒就被她的举动弄得愣住了,他还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黎夭夭恨恨地用力按在他断裂的蛇鳞上,加大声音又重复了一遍:“疼不疼?”

    加替尾巴一颤。

    不过一下就止住了,他面色如常地说:“不疼。”

    黎夭夭白了他一眼,疼就说好了,这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。

    不过其实加替真的没有感觉有多疼,只是一时不注意而已。

    他作为一只流浪兽人,从小到大受过多少次伤,多少次濒临死亡,这点小伤根本不算什么。

    他甚至贪恋黎夭夭抚摸他身体的感觉,连这一丝疼痛都变得微妙起来,他冷着脸说:“真的不疼,不信你再按一下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