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那牧青白简直不是个东西!”
伏骏回到安府后,愤怒的将在凤鸣楼发生的事,添油加醋的跟安振涛讲述了一遍。
“牧青白简直是猪狗不如,您好意冒风险帮他借调兵员,他还要弹劾您!”
安振涛有些将信将疑:“还有这事?”
“千真万确,不信的话,您可以问小姐。”
“姿儿,可有此事?”
安姿撅着小嘴,道:“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伏骏率兵赶到时第一时间向我施礼,不合规矩,所以牧大人言说京城戍卫是我安家的私兵,这顶高帽安家可不敢戴!”
安振涛皱了皱眉,沉了口气不满的看着伏骏。
伏骏一滞,急忙解释道:“属下只是担忧小姐安危。”
安振涛不悦的呵斥道:“行了,下去吧!”
伏骏嘴唇张合,还想说点什么,见安振涛不耐烦的样子,悻悻作罢。
书房内只剩下了安振涛父女俩。
安振涛轻抚胡须问道:“姿儿,你觉得牧青白如何?”
“回爹爹话,女儿觉得牧大人有些古怪,特立独行,跟女儿见过的京城里的公子少爷们完全不同。”
安振涛失笑道:“你拿堂堂御史台侍御史与世家子弟相比,当然不同!”
安姿有些困惑:“可他也没有官场的气息呀!”
“噢?为什么这样说?”
安姿认真的想了想:“女儿此前不认识牧大人,但今日所见,或许可以断言,牧大人是个会把事情做绝的人,他似乎从不考虑自己的后路。”
“哈哈,不愧是我的女儿!”安振涛哈哈大笑道。
“爹爹,您笑什么?他这回可是骗了你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