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衣女子想到此番带来的诚意，目光落于林川身上，神色瞬间变得复杂。
有犹豫，有纠结。
她贝齿轻轻咬住下唇，微微的疼痛让她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些。
复杂神色中，也浮现出一抹坚定。
……
琴帝城内。
阁楼之上。m.book56.com
一直都是淡然之色的老者见林川出了城，竟尚有克制渡劫境修士的手段。
即将被震散的灵气云海，竟是再次汇聚、凝实，不断翻滚着。
覆盖范围与之爆发出的气息，皆更为恐怖。
老者平淡的神色被一抹诧异、惊讶取而代之：“他这是……竟是接连突破？”
他的声音微微颤抖，带着一丝难以置信。
老妪抿了一口茶水，热气在她面前升腾，如同缥缈的云雾。
她轻声道：“此子手段繁杂，虽看不出来历跟脚，但有一点毋庸置疑。”
“此子欲借无数修士之命，登临更高境界。”
“唯有已经灭迹的魔修，方会修炼此等血腥、残忍手段。”
“或许，紫山内失窃的禁术，多少也与他有几分关联。”
两人除了猜疑与少许的惊讶，便再无任何的情绪。
他们的面容平静如水，丝毫没有半分身处琴帝城内，犹如羔羊的担忧。
随着话音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