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”里面的人一阵沉吟:“说说你的看法。”
“依我看,韩问渠是个能忍之人,如果不逼急一点,此人有可能压住各部,再和王宸商酌此事。”马逾韩解释:“逼的越紧,鱼才越容易上钩。”
“有道理!”屏风后方人认可,道:“但要注意鱼儿跳脱出去,亦或瞬间破网。”
“敢借绣衣使者一行。”马逾韩道。
“杨指挥使,那就要劳烦你了。”他笑道。
“职责所在,不敢有辞。”杨大的声音传来。
马逾韩又道:“查封州府后,再以并州州府账册查出问题为由,立即封掉各县案牍和仓储。”
“大县和距离近的,我们照样差绣衣使者去看着。”
“距离远的,便以命令方式下达。”
“并州之众,必成惊蛇!”
屏风后人道:“就这么办!破奴,你务必看护好二人安全。”
“您放心!”许破奴一抱拳。
马逾韩几人退下去准备了。
“殿下这个家臣,当真了得啊!”杨大不禁赞叹:“智谋超绝,又有过人胆识,真是一口刷新吏治的利刃……只是,可惜了!”
“可惜什么?”
“可惜他已身残,若此人入朝为御史,则天下群奸震怖。”
州府。
韩问渠被扶了进来。
“方伯!您这是怎么了?”
杨松大惊,道:“王公和李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