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翊抚摸着她的背,像是在抚摸她受伤的情绪,道:“让你难受不舒服,就是我的错。明明,我答应过的,往后余生,只哄你一个,只对你一个好。”
苏九夕感受着从他身上传来的温度,幽幽道:“从前,我总觉得你太爱吃醋,好麻烦,现在想来,都是我当时不够爱你。若足够爱,这些小醋,也是会吃个不停。”
景翊听了,又欢喜又怜爱,说:“那你现在,是足够爱我了吗?”
苏九夕道:“现在越发爱吃醋了,比你是不能够的,但是比之前的我,是更爱了。”
还有什么,比这个更动听呢?
苏九夕有一点好处,那就是她不会花言巧语骗你,她说的,都是事实。这就是人强大到一定程度,已经不屑于用骗,来迷惑别人。
景翊大为感动,真是没白疼她!
两人抱了一会儿,苏九夕平静地说:“景翊……”
“嗯?”
“咱们说话归说话,你不要动手动脚的,行吗?”
苏九夕抓住景翊的贼手,那手正准备往衣服里钻。
景翊攻坚失败,叹了口气,只好在原地抚摸,感受苏九夕背部肌肤的滑腻,说:“你不能怨我啊,好不容易把你家雕兄赶走了,我当然得吃点豆腐啦,我告诉你啊,我现在只不过是摸摸,等会儿你还有得忙呢!我这阵子都攒着呢!”
“那只傻雕,不是我说它,你早晚都是我的人,还不准我亲亲摸摸,没把它炖汤,我是看你面子的!”景翊想到这段时间被挡在门外,气不打一出来。
苏九夕静了一静,说:“景翊,我跟你说,雕兄打小养在我父亲母亲身边,他们是真拿它当孩子养。”
“嗯,我知道。”
“我们家,有个规矩,那就是不管外面玩得再疯,到点了,就得回家。”
“嗯。嗯?回家?”景翊有些惊悚。
“对,回家。”苏九夕起身,指了指他头顶后面,说,“而且,我雕兄,已经回来了。”
景翊和苏九夕两人,是头朝衣帽间外躺着的,所以,景翊看不到站在衣帽间门口的雕兄。
现在听苏九夕这么一说,浑身颤栗,躺着不敢动,问:“它回来多久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