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帽架再次被变形,秦琼的双手被拉到身后并拢,那固定手铐的铁环,尽头竟然可以放出一条细细的锁链。他仿佛一个被放出笼,但是身上依旧绑着铁链,以免伤害到主人的野兽。
沈溪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外套,叠好放在一边,然后解开了衬衫的几颗纽扣,然后是皮带,最后褪下了内裤,倚在了秦琼刚刚填表格用的办公桌上。
他掏出一管润滑剂,高高地淋在秦琼硬起的阴茎上,看着秦琼的眼睛,无声地说:“上我。”
这次秦琼终于如愿以偿。
他像扑向食物的野兽,珍惜地舔舐着他主人的身体。那双手按着他的后脑,滑到他的脊背,掠过臀部的肌肉线条。让他觉得,自己仿佛是眼前人的某个珍藏品一般,被仔细欣赏。身体的距离无限贴近,交叠的身体时不时摩擦到刚刚鞭打的肿痕,在持续又隐约的疼痛下,秦琼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兴奋。
沈溪眼尾常带的冷意被情欲遮掩,张开的双腿被他强势地挤进其中,沈溪移了移身体的位置,他想打算更贴近,却又被身后的锁链限制。
“沈溪……”秦琼轻喘着,喊着爱人的名字。
沈溪点点他的嘴,随手拿了个夹子,夹到秦琼腰侧的肌肉上:“叫错了。”
秦琼的眼睛有些湿漉漉的。沈溪吻了他的眼睛,帮他对准了自己的身体:“快点儿。”
秦琼觉得自己冷静又疯狂。身后的锁链,是他的缰绳,绳子的另一端握在他的先生手里,身上的每一丝疼痛都在告诉他,眼前的人可以伤害自己,因为他允许。自己被眼前的人拥有,也被他保护。
而现在他的先生也在渴望他。
在白炽灯下。
在办公桌椅间。
面对着透明的玻璃。
这种不合理,不应当的地方。
秦琼控制着身体的起伏,目光一直没离开沈溪的脸。他看着那张脸从游刃有余到渐渐泛起红晕,殷红的唇间泻出好听的呻吟,原本在身后撑住身体的双臂环过他的脖子,透出了想和他离的更近的意图。他知道沈溪现在应该很舒服,他只有在很舒服的时候,才能褪下平常那清冷模样,露出一些诱人的姿态来。
他想靠得更近些,被身后的锁链限制。却不能。束缚他手臂的锁链摩擦发出哗啦的响声。这时他倒一点也不觉得疼了,甚至还想更疼一些。仿佛这样就能离沈溪更近一点。
自己仿佛心甘情愿被束缚的野犬,终于见到了主人投下的鲜肉,而沈溪是那个不急不缓、游刃有余的训犬人。
沈溪甚至在两人身体拉开间隙的时候,随手抓起了一支笔,在他的的胸口上,肿胀的鞭痕上,重重地写下了什么。
他低头,勉强看到那游龙一般的“沈溪”二字。他看到过沈溪在自己的诗文后边签下自己的名字,看到他给学生写评价表的时候,在教师那一栏写下这几个字,如今这两个字被写在了他身上。上处几乎挨到了锁骨,下缘的顿笔则落到了乳晕边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