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，这衣服哪来的？”
林淑梅装作顾客问道。
“红星服装厂的，质量有保证。”
摊主说，“比那个什么‘韵逸’的便宜，样子一样好看。”
林淑梅心里一沉。
红星服装厂她听说过，是县里一家规模不小的厂子。
回到车间，林淑梅把这事告诉了李若南。
“这种事很常见。”
李若南说，“不过你也别太担心，咱们走的是质量路线，不怕别人模仿。”
林淑梅点点头，但心里还是有些不安。
第二天上学时，她把这事告诉了姚素娥。
“红星服装厂？”
姚素娥想了想，“那不是周芳她爸开的厂子吗？”
“周芳？”
林淑梅一愣，“是咱们初中那个周芳？”
“对啊，她爸在县里开了个服装厂，规模挺大的。”
林淑梅这才想起来，周芳是她初中的同学，成绩一直比她差一些，后来听说转学了。
正说着，教室门口传来一阵骚动。
一个穿着时髦的女生走了进来，正是周芳。
“周芳，你怎么来市一高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