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不是段清骁让你来的？”
“说！”
她拔高了声线，更还加重了手中力道。
男人疼的不得了，可依旧嘴硬如铁，“啥段清骁，你在说啥，我根本不知道，我也听不明白你这是啥意思呀！”
“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？你要再这么着，我待会直接送你去国安部！”
顾玉兰冷言厉色的对他怒叱一句。
末了，见着自己行踪已经败露，似乎是真的再也遮掩不下去了，男人只好悻悻的点点头，“嫂、嫂子，你还真是冰雪聪明呀，既然你啥都已经知道了，你给我放开吧？”
他用着试探性的目光扫了顾玉兰一眼。
放开他，倒是可以。
不过，文悦这会也从马路对面跑着过来。
她俩一左一右，将这瘦小个男人给拦的死死地。
“叫啥名字，跟着我干啥的？”
“就……就是……上面吩咐，说最近这段时间段团长他不是在外面工作，然后要对你格外照顾，所以派我来的。”
格外照顾就是跟踪？
顾玉兰紧咬着唇瓣，忍不住在心头唏嘘一声，段狗他可真行呀，人虽然远隔千里之外，这手伸的可真够长的！
“不是，你们这咋……唉！”
文悦想说啥，但又意识到人家段清骁的工作性质不一样，她到了嘴边上的话，只能给咽回去，接着又倍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顾玉兰冷冷的睨了他一眼，“口说无凭，你的证件呢。”
在她目光冷凝之下，瘦小个无奈的挠挠头，又不得不将自己的证件给掏出来，“真的是领导吩咐的，嫂子你也别多想。”
“我别多想？我想的着么？还口口声声对我格外照顾，照顾我咋不帮我干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