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江寒也好笑:“昂,她扯着爹娘的袖子装可怜,说我要吃她的兔子。”
谢隽突然想到小姑娘好像也喜欢扯自己的袖子,小脸委委屈屈的看着人,让人觉得好像是不答应她都对不起她。
江寒见他突然笑了下,愣了下,这人还会笑啊,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两人年纪相仿,但谢隽比他高半头,莫名的有些压迫感。
心思各异进了堂屋。
屋里江父与谢父两人还在叙旧,见他们进屋,谢父笑道:“早就该带老大来的,家里的亲戚刚走了一圈。”
谢隽常年不在家,这次回来自然是要陪着谢父去亲戚邻居那里露露面,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。
江父谢父是故交,于情于理都该来。
“隽儿还算是颜颜的救命恩人的。”
“啥恩人不恩人的,也是咱两家的缘分。”
江父闻言笑了笑,心里却有些捏不住他的意思。
两人早些年的口头约定,如今谁也不提就当作玩笑话也能说得过去。
而且妻子早就千叮嘱万嘱咐,就算是谢家说这个事也不能答应。
堂屋里安静了下来,恰逢江母端着茶进来,谢隽眉眼微挑落在了跟在后面进来的小身板上。
她目不斜视,脚下却是直直的朝他走过来,把茶杯递了过来。
谢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,刚才没感觉错的话,她父亲应该是在婉拒婚事,恨不得跟他的关系扯得要多远有多远,这小姑娘下一刻就眼巴巴的凑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