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了一个梦。
纸卷铺陈。
师尊手指在空中泛泛一点，山河社稷图浮于空中，漾出惊奇的画面。
他上前一步，和师尊一同被吸入画中，看见芸芸众生。
“这便是三界众生，三界万物皆可修行。申公豹，即便你是妖兽又如何，只要潜心修行，将来位列十二金仙也未尝不可。”
他难以置信，久久说不出话来。
“真的么……师尊……我，我也可以修炼成仙么？”
一声带着蛊惑性的轻笑声响起。
他猛然一颤。山河社稷图骤然坍塌，仙境般的浩渺三界在眼前碎裂，眼前一片漆黑。
“师叔——”
那道声线清澈而透着冷质。
此刻却灼热暧昧地喷洒在颈侧。
滚烫地沿着松松垮垮的衣襟窜入紧绷的身体。
近在尺咫的人又叫了他一声，声音充满小猫撒娇般的眷恋愉悦，“师叔醒了。梦见什么了？”
似是知道他不会回答一般，对方在下一秒径直抬起他的下颌，强迫他抬起脸，吻上他垂闭的眉眼。
“师叔睫毛颤抖的样子真好看。”
凌乱的衣襟同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探入，摩擦过红肿的乳粒，“像蝴蝶振翅，翩然飞到我心上来了。”
锁链划拉拽响，他猛然睁开眼。
“孽障，别碰我……”
申公豹对上了一双炽热而幽深的滚烫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