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秒钟后。
车后座传来声惨叫。
司机:“……?”
沈和宜:“没事,我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。”
陆嘉年:“……”
陆嘉年略带些委屈的腔调:“那你掐我干什么?”
沈和宜义正言辞:“因为掐自己疼啊。”
陆嘉年:“…………”
陆嘉年捂着被掐红了的手背,委委屈屈地回到自己那边缩着去了。
但他还有些不死心般,还在时不时打量沈和宜,好像还斟酌着、想补充点什么——
“陆前辈,你喝多了,回去好好休息下吧。”
沈和宜尽量将头扭向另一侧的车窗,尽量平静。
但他心跳得很快,刚跑完一千米一般,连喘息都带着点烧灼的感觉……
他差点就坠入那细碎的眸光中,坠向不见底的洞。
喝酒的人,说话都当不了真的。说不定更是有可能醉眼朦胧、将他认作是哪个替身……白月光文学不都是这么写吗。
不管以前有没有,现在有了,他设定的。
还好,他们的司机是有专业素养的,无论这边的人闹出什么动静,都默默地将他们载到了公寓这边。
“陆前辈,别送了。”沈和宜下了车,一路上情绪已经整理得差不多,现在说话已经能面不改色,“您那边可能还有些正事要办,不像我们这么清闲……”
“您?”
“……怎么了?”